第五十八章 试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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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从未开启过的隐秘通道里，三人都走得小心翼翼，细碎的脚步声轻轻，只听得一个华美的声音幽幽，继续讲述着他所知的上古传奇。
“仙人得知噩耗之后曾凌空抚琴，以此举怀念旧人。据说那琴曲优美凄伤，闻者无不感慨垂泪，更引得数千丹鹄从天而降，翩舞翻飞、绕泽而栖，因仙人终归天庭而丹鹄数年不去，故而那之后此泽名为‘丹鹄泽’，此城更名为‘丹鹄城’！”
“哦……”女子声气轻若流云，似乎生怕惊扰了一个美丽的梦境。
华美如绸的声音一沉，那人轻轻道：“仙人抚琴泪如泉涌，到得最后，双目流血而盲，血滴落下生出一圈水草拱卫泽心，终成今日之丹鹄泽中‘仙人泪’是也！”
孟姑娘噙着泪花眸光闪闪，她蓦然发觉，这么多年以来，就属这个故事最动人，虽说是个悲剧；而这么多年说故事的声音就属这个最动听，虽说是这么个人。
三人依旧前行，半晌静默无语。
“那……冰砖之下可就是神女芙姬？”略带鼻音的女声打破沉默。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袁浩宇暗暗一叹，答了等于没答。
“啊？”孟姑娘眯眯眼，这家伙真爱卖关子！
“何以见得？”沉默良久的阎师父终于有了点反应。
“思齐认不出情有可原，可是声称盗遍天下墓室的阎西光你不会认不出……那并不是一处墓室！”华美的声音一嗤，带着些许讥诮。
若不是这家伙不仅乱打洞，还瞎设机关，哪里会有这后面一溜的麻烦事！
虽然之前阎西光以性命担保大赖此时已经安然在城外等候，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算起来，大赖跟着自己其实也没几年，因忠诚才成了贴身侍卫，看来这之后很多事情，比如遁地翁、九霄宗之事，也要适时向他透露透露才行，不过他那张嘴，唉……
“那是当然，孺子可教也！”阎师父欣慰地捋头上长的乱“毛”。
这混小子底子好，将来自己若是倾囊以授，加上他又聪明好学的，也算是衣钵得继，那自己就可以放心地悠游天下，再寻一个“安身”之处了。
“便宜师父不要脸！”孟姑娘没好气地小声嘟囔着，字字清晰，倒是让便宜的阎师父把语气里的轻蔑劲儿听了个明明白白。
某王一顿，笑了笑，她这算是为自己讨公道吗？
“狐媚子一个还这么嚣张！”阎师父跳脚，乱发抖抖嗖嗖－－这小狐狸精勾了宁丫头的心上人，出手绕断了他的头发，若不是看在自己如今最欣赏的徒儿护着的份上早把她处置了！
“我哪里狐媚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孟姑娘恨恨皱眉，自己明明是被某个大无赖平白占去了大便宜，瞧瞧刚才那“亲密无间”的姿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摆出来的，有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我们是两情相悦，倒是熊婧宁对我起了点情意，想法可以理解……”某王的语气由微微得意一瞬转变成怒气滔天，“但行为，不可原谅，实在是令人发指！”
“想法怎么可以理解了？”孟姑娘气哼哼地低吼道，“我二哥多好！”
妒妇啊！河东狮吼啊！
听话听半截的阎西光开始心疼起了自家徒儿，还是像自己这样不招惹女人会活得比较自在！
“思齐……”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某王哭笑不得地直摇头。
自己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迷得住青涩姑娘、配得了大家闺秀，给她这么一说，好像在她心中自己与她二哥相差太远似的，妹妹对哥哥崇拜心理也可以理解，但这么贬低他，至于吗？
不过，她毕竟没有对“两情相悦”这个说法提出异议，假设在此前提下她很在乎自己，所以不允许其他人觊觎，宁愿“祭”出哥哥当挡“箭”牌，似乎也解释得通？
“虽说我二哥有二嫂了，但是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也很可耻！”孟姑娘自以为很有理，一指上方道，“上古神女且知候君一世，现今的姑娘好歹也为心上人努力一把，再等上几年吧？”
“两情相悦，候一生方成美谈；一厢情愿，守一世也不过痴种！”有人拉过衣带，意味深长地冷声道，“实在绝望便放手好了，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何苦委屈自己偏守一隅，弃了身边温情、负了似水华年？”
听她屏气不语，某王懒懒笑道：“争取值得争取的，这一点，熊婧宁可比你明理！”
孟姑娘翻了个白眼－－自负的家伙，他是说他自己比二哥更值得女子为之倾心吗？啊呸！
“思齐……若是错过我你不会后悔吗？”华美声音蕴着情意绵绵，似在梦中独自呢喃。
他早就想确定她的心意，好待回京之后求旨，父皇赐婚的口谕可以不受所谓礼教的“及笄定亲”束缚呢！只是在此之前，他必须想问个清楚。
“错过你，我会后悔！”却是阎西光不合时宜地插话，一边左闪右避突然扑面袭身的不明粉末，一边劝道，“我说，好徒儿你资质聪颖、才貌双全，勾一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女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何必为一个小女子烦恼？”
孟姑娘深吸了一口气，也许是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只不过有个人太多余，这让她满腹的疑问不知该从何问起。
“先说完神女的故事吧……”孟姑娘又使出惯常用的话题“大挪移”。
“据我所知仙人回还之时芙姬其实还活着但已八十九岁衰老不堪她用几十年的时间在仙人泪下筑起了地宫……”某王一点头，娓娓道来，居然一个停顿都没有。
“我本以为这地宫用于存放值得他们纪念的宝贝，所以前来……”阎西光点头，悍然截断了徒儿的话－－说这么快多累啊，还是为师体贴吧？
“闭嘴！”结果适得其反地把想听故事的孟姑娘和想快点说完的徒儿挤到了一条战线－－这怪贼实在太多嘴！
一把不明粉末被洒进了嘴里，阎师父乖乖闭了嘴，到一旁吐开了。
“这样的话仙人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透过丹鹄泽水看到的都是她青春的面庞一如从前！完了！”某王的一口气实在长得吓人，说了这么久，喘都不带喘一下，“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还是没说……那是什么？”孟姑娘冷汗狂滴，直着眼睛指了指后上方。
“芙姬擅长以物仿形，那应该是个空有其形的皮囊！”某王耐着性子答完，接着目光灼灼地盯啊盯。
“不对啊，你之前就知道那主宫室里有那具东西？”阎师父在一旁吐干净了嘴里的土屑又不要命地继续插话。
据他多年的经验判断，他才是第一个到达那宫室的人！
见某王不理阎师父似乎在一心等自己开口，孟姑娘撇嘴道：“我也好奇……”
“书上有记载！”某王答得飞快。
“《上古轶闻录》？”阎师父满满惊喜地扑过来，“你有那本书！有没有记载墓室什么的？”
“我也想知道……”孟姑娘回视那灼灼的目光。
这本书只听过名字，实在没见过，听说已经失传了，这人居然读过？
“我得的只是残篇，若想看，从正门坐轿入我府即可！”某王答得理所当然。
“……”孟姑娘彻底无语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还大言不惭的，虽然很多礼数她不懂，但也知道齐王府邸哪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轿进入的吗？
什么意思？难道是嫁了他才给看？
“好好好，徒儿府上在何处？为师就去附近租轿子去！”阎西光喜滋滋地道，不就租个轿子的事，这还不容易？
“只要轿夫敢抬，尽管来！”某王冷傲地一笑。
“不看也罢！”孟姑娘鼻间一嗤，随即垂下眼，攥着衣角问道，“那我问你，我有什么好的？”
她轻声问，自己有什么好？
倒不是孟姑娘自卑，而是想知道眼前这个人看重的究竟是什么。
“什么都好！”某王刚竖起的眉毛立即舒展开来，弯唇邪笑道。
她不过是嘴硬心软，姑娘家不都喜欢甜言蜜语吗？若是为了哄她开心，说说倒也不伤大雅。
“嘁……”阎西光搓着浑身痒痒的不明小疙瘩，结果搓出了一堆泥屑。
“你说的是真的？”孟姑娘似乎很受用，语气娇中带羞。
“自然，你心地善良啊、家世很好啊、长得也不错……”某王东拉西扯，不禁暗暗皱眉。
虽说这些都是真的，但之前自己还真没想这么多，不过跟着心走－－乾阳回京一路在心里积攒了好感，在初知身份而心生抗拒，又在接到解药和贴心嘱咐而前嫌冰释，一切不过由心靠近，不知为何缘故，想是姻缘一线牵扯不休？
“是吗？”孟姑娘甜甜娇笑，却隐约夹杂着磨牙声。
“当然！”某王点头，不妨给她吃颗定心丸。
“善良、漂亮又家世好的姑娘多了去了，比如说玉什么郡主来着，不就是吗？”孟姑娘偏头又是一笑，笑意未达眼底，几分探究几分冷锐。
并行的高大身子倏然僵住，抬眸已来不及掩盖异样的神色，转头惊道：“啊……快到出口了，居然一路没机关啊，好没意思，是吧？”
某王笑得客客气气，一指那光点：“要不，容我先去探个路？”
－－－－－－题外话－－－－－－
“剧透小妖”（碎碎念）：快回去，回京去，走正轨吧，别再瞎折腾了…
顾欣然（伸手欲握妖爪）：我也写腻歪了…
“存稿精灵”（打了个嗝）：要完结了？
顾欣然（打了个哈欠）：想开第三卷了而已…
地宫从未开启过的隐秘通道里，三人都走得小心翼翼，细碎的脚步声轻轻，只听得一个华美的声音幽幽，继续讲述着他所知的上古传奇。
“仙人得知噩耗之后曾凌空抚琴，以此举怀念旧人。据说那琴曲优美凄伤，闻者无不感慨垂泪，更引得数千丹鹄从天而降，翩舞翻飞、绕泽而栖，因仙人终归天庭而丹鹄数年不去，故而那之后此泽名为‘丹鹄泽’，此城更名为‘丹鹄城’！”
“哦……”女子声气轻若流云，似乎生怕惊扰了一个美丽的梦境。
华美如绸的声音一沉，那人轻轻道：“仙人抚琴泪如泉涌，到得最后，双目流血而盲，血滴落下生出一圈水草拱卫泽心，终成今日之丹鹄泽中‘仙人泪’是也！”
孟姑娘噙着泪花眸光闪闪，她蓦然发觉，这么多年以来，就属这个故事最动人，虽说是个悲剧；而这么多年说故事的声音就属这个最动听，虽说是这么个人。
三人依旧前行，半晌静默无语。
“那……冰砖之下可就是神女芙姬？”略带鼻音的女声打破沉默。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袁浩宇暗暗一叹，答了等于没答。
“啊？”孟姑娘眯眯眼，这家伙真爱卖关子！
“何以见得？”沉默良久的阎师父终于有了点反应。
“思齐认不出情有可原，可是声称盗遍天下墓室的阎西光你不会认不出……那并不是一处墓室！”华美的声音一嗤，带着些许讥诮。
若不是这家伙不仅乱打洞，还瞎设机关，哪里会有这后面一溜的麻烦事！
虽然之前阎西光以性命担保大赖此时已经安然在城外等候，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算起来，大赖跟着自己其实也没几年，因忠诚才成了贴身侍卫，看来这之后很多事情，比如遁地翁、九霄宗之事，也要适时向他透露透露才行，不过他那张嘴，唉……
“那是当然，孺子可教也！”阎师父欣慰地捋头上长的乱“毛”。
这混小子底子好，将来自己若是倾囊以授，加上他又聪明好学的，也算是衣钵得继，那自己就可以放心地悠游天下，再寻一个“安身”之处了。
“便宜师父不要脸！”孟姑娘没好气地小声嘟囔着，字字清晰，倒是让便宜的阎师父把语气里的轻蔑劲儿听了个明明白白。
某王一顿，笑了笑，她这算是为自己讨公道吗？
“狐媚子一个还这么嚣张！”阎师父跳脚，乱发抖抖嗖嗖－－这小狐狸精勾了宁丫头的心上人，出手绕断了他的头发，若不是看在自己如今最欣赏的徒儿护着的份上早把她处置了！
“我哪里狐媚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孟姑娘恨恨皱眉，自己明明是被某个大无赖平白占去了大便宜，瞧瞧刚才那“亲密无间”的姿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摆出来的，有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我们是两情相悦，倒是熊婧宁对我起了点情意，想法可以理解……”某王的语气由微微得意一瞬转变成怒气滔天，“但行为，不可原谅，实在是令人发指！”
“想法怎么可以理解了？”孟姑娘气哼哼地低吼道，“我二哥多好！”
妒妇啊！河东狮吼啊！
听话听半截的阎西光开始心疼起了自家徒儿，还是像自己这样不招惹女人会活得比较自在！
“思齐……”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某王哭笑不得地直摇头。
自己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迷得住青涩姑娘、配得了大家闺秀，给她这么一说，好像在她心中自己与她二哥相差太远似的，妹妹对哥哥崇拜心理也可以理解，但这么贬低他，至于吗？
不过，她毕竟没有对“两情相悦”这个说法提出异议，假设在此前提下她很在乎自己，所以不允许其他人觊觎，宁愿“祭”出哥哥当挡“箭”牌，似乎也解释得通？
“虽说我二哥有二嫂了，但是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也很可耻！”孟姑娘自以为很有理，一指上方道，“上古神女且知候君一世，现今的姑娘好歹也为心上人努力一把，再等上几年吧？”
“两情相悦，候一生方成美谈；一厢情愿，守一世也不过痴种！”有人拉过衣带，意味深长地冷声道，“实在绝望便放手好了，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何苦委屈自己偏守一隅，弃了身边温情、负了似水华年？”
听她屏气不语，某王懒懒笑道：“争取值得争取的，这一点，熊婧宁可比你明理！”
孟姑娘翻了个白眼－－自负的家伙，他是说他自己比二哥更值得女子为之倾心吗？啊呸！
“思齐……若是错过我你不会后悔吗？”华美声音蕴着情意绵绵，似在梦中独自呢喃。
他早就想确定她的心意，好待回京之后求旨，父皇赐婚的口谕可以不受所谓礼教的“及笄定亲”束缚呢！只是在此之前，他必须想问个清楚。
“错过你，我会后悔！”却是阎西光不合时宜地插话，一边左闪右避突然扑面袭身的不明粉末，一边劝道，“我说，好徒儿你资质聪颖、才貌双全，勾一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女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何必为一个小女子烦恼？”
孟姑娘深吸了一口气，也许是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只不过有个人太多余，这让她满腹的疑问不知该从何问起。
“先说完神女的故事吧……”孟姑娘又使出惯常用的话题“大挪移”。
“据我所知仙人回还之时芙姬其实还活着但已八十九岁衰老不堪她用几十年的时间在仙人泪下筑起了地宫……”某王一点头，娓娓道来，居然一个停顿都没有。
“我本以为这地宫用于存放值得他们纪念的宝贝，所以前来……”阎西光点头，悍然截断了徒儿的话－－说这么快多累啊，还是为师体贴吧？
“闭嘴！”结果适得其反地把想听故事的孟姑娘和想快点说完的徒儿挤到了一条战线－－这怪贼实在太多嘴！
一把不明粉末被洒进了嘴里，阎师父乖乖闭了嘴，到一旁吐开了。
“这样的话仙人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透过丹鹄泽水看到的都是她青春的面庞一如从前！完了！”某王的一口气实在长得吓人，说了这么久，喘都不带喘一下，“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还是没说……那是什么？”孟姑娘冷汗狂滴，直着眼睛指了指后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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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你之前就知道那主宫室里有那具东西？”阎师父在一旁吐干净了嘴里的土屑又不要命地继续插话。
据他多年的经验判断，他才是第一个到达那宫室的人！
见某王不理阎师父似乎在一心等自己开口，孟姑娘撇嘴道：“我也好奇……”
“书上有记载！”某王答得飞快。
“《上古轶闻录》？”阎师父满满惊喜地扑过来，“你有那本书！有没有记载墓室什么的？”
“我也想知道……”孟姑娘回视那灼灼的目光。
这本书只听过名字，实在没见过，听说已经失传了，这人居然读过？
“我得的只是残篇，若想看，从正门坐轿入我府即可！”某王答得理所当然。
“……”孟姑娘彻底无语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还大言不惭的，虽然很多礼数她不懂，但也知道齐王府邸哪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轿进入的吗？
什么意思？难道是嫁了他才给看？
“好好好，徒儿府上在何处？为师就去附近租轿子去！”阎西光喜滋滋地道，不就租个轿子的事，这还不容易？
“只要轿夫敢抬，尽管来！”某王冷傲地一笑。
“不看也罢！”孟姑娘鼻间一嗤，随即垂下眼，攥着衣角问道，“那我问你，我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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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好！”某王刚竖起的眉毛立即舒展开来，弯唇邪笑道。
她不过是嘴硬心软，姑娘家不都喜欢甜言蜜语吗？若是为了哄她开心，说说倒也不伤大雅。
“嘁……”阎西光搓着浑身痒痒的不明小疙瘩，结果搓出了一堆泥屑。
“你说的是真的？”孟姑娘似乎很受用，语气娇中带羞。
“自然，你心地善良啊、家世很好啊、长得也不错……”某王东拉西扯，不禁暗暗皱眉。
虽说这些都是真的，但之前自己还真没想这么多，不过跟着心走－－乾阳回京一路在心里积攒了好感，在初知身份而心生抗拒，又在接到解药和贴心嘱咐而前嫌冰释，一切不过由心靠近，不知为何缘故，想是姻缘一线牵扯不休？
“是吗？”孟姑娘甜甜娇笑，却隐约夹杂着磨牙声。
“当然！”某王点头，不妨给她吃颗定心丸。
“善良、漂亮又家世好的姑娘多了去了，比如说玉什么郡主来着，不就是吗？”孟姑娘偏头又是一笑，笑意未达眼底，几分探究几分冷锐。
并行的高大身子倏然僵住，抬眸已来不及掩盖异样的神色，转头惊道：“啊……快到出口了，居然一路没机关啊，好没意思，是吧？”
某王笑得客客气气，一指那光点：“要不，容我先去探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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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小妖”（碎碎念）：快回去，回京去，走正轨吧，别再瞎折腾了…
顾欣然（伸手欲握妖爪）：我也写腻歪了…
“存稿精灵”（打了个嗝）：要完结了？
顾欣然（打了个哈欠）：想开第三卷了而已…